残雪斗疏梅 发表于 2018-12-24 18:50

《床伴逼我嫁》作者:金晶


金晶《床伴逼我嫁》

出版日期:2018年12月21日

内容简介:

他的女人,身材魔鬼,哪知男人要的是她的心;
她的男人,沉默内敛,怎是夜夜床上逼她嫁人。

不会吧,自家禁慾系的总裁,就这麽被她给睡了? 她曾是他的小花痴,
见他一次,眼睛都要冒爱心。 可人家是帅气多金又事业有成的总裁大人,
凭什麽看上她, 为此,睡过又如何,想再睡?可以,那就当床伴吧。
谁知,贺毅远这位人前一丝不苟,不正经起来, 谁都比不过的总裁大人,
把小花痴的她,压到床上睡了两年。 两年後,男未婚,女未嫁,
褚恩恩被她娘催婚了, 潇洒地跟床伴总裁摊牌,爱不到起码睡到,这也值了。
哪晓得,总裁大人娇傲到不行,扬言他跟她,从来不是床伴,
天底下也没哪个床伴会闲到赌上一个男人的尊严,给女人煮饭,
洗内衣裤,又哄又宠的只想她开心。可这该死的女人, 竟敢要跟他分手,
笑话,他可是付了两年的体力活, 他这辈子不随便招惹女人,
可一旦招惹上了,肯定要负责到底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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残雪斗疏梅 发表于 2018-12-24 18:51

  第一章

  贺氏集团,整栋楼只有褚恩恩所在的部门的灯还亮着,她坐在座位上,白皙的手指飞快地打字。

  等敲完最後一个字,她舒了一口气,将最终的企划案保存,接着寄给她的上司玲姐。

  她揉了揉僵硬的脖颈,空出一手摸到一旁的咖啡,喝了一口,冷掉的苦味令她皱起了整张小脸。

  「还没下班?」

  她一愣,擡头看过去,看到了风尘仆仆的男人,「总裁?」

  「嗯。」

  「你回来了?」她放下咖啡,问道。

  「刚下飞机,回一趟公司。」

  他站在门口,身上的黑色风衣包裹着他精瘦的身体,一双黑眸灼灼有神,一点也没有坐了长途飞机之後的疲惫。

  「哦。」褚恩恩点了点头。

  「等我十分钟,一起吃晚饭。」他说。

  褚恩恩听到他说吃晚饭,肚子发出响亮的叫声,她摸了摸肚子,这下真的感觉到了饿感,点头道:「好。」

  贺毅远转身上楼,总裁办公室在顶楼,他先去将合作案的相关文件放好,接着去休息室的洗手间洗了一把脸,松了松了领带,扯下,扔在了休息室里。

  贺毅远走到企划部的时候,褚恩恩已经穿上轻薄的针织外套,手里提着一款黑色的精致手提包,看到他下来,褚恩恩关了灯。

  灯一关,只有走廊的灯还亮着,褚恩恩晚上的视力不是很好,但是她对这里太熟悉了,闭着眼都能走,所以她关了灯,准备沿着墙要走出去。

  突然,她的指尖碰到凉凉的布料,紧接着,她被拉入一具火热的怀抱之中,她嘤咛一声,「总……」

  火热的吻印在她的唇瓣上,火辣辣的,就像她昨天刚吃过的麻辣火锅,又辣又麻,却又让人回味无穷。

  贺毅远这一次去美国出差,差不多有两个星期没有看到褚恩恩,他今天没想过要找她,这个时间,她应该休息了。

  他没问她,她也没有问他,却像是说好了一样,他回到公司,看到了她,藏在心头的火花一下子迸发了。

  她软弱无骨的娇躯被他紧紧地抱着,强劲的手臂几乎要勒断她的腰肢,她身上香甜可口的气息吸引着他,令他无法自己地想再深入一些。

  他轻轻挑开她的唇瓣,钻入她的唇里,找到那抹香甜,含住,吸吮,交缠,极尽缠绵,直到她双腿发软,整个人依偎着他,胸前两团柔软无意识地蹭着他。

  她的呼吸全部混乱,整个人被拖进他的世界里,被他一把火给点燃了。明明是禁慾系的总裁,私下却是一个行走的荷尔蒙,随时勾引人,她暗骂自己不争气,可身体却很诚实地靠着他。

  他吻她的感觉令她迷恋,这个男人,真的很会接吻,明明他们第一次接吻的时候,他还咬破了她的唇,现在却熟练地令人咂舌。

  她快要呼吸不过来的时候,他松开了她的唇舌,将她抵在她身後的墙上,双腿与她的双腿交缠着,气息不稳地说:「你再勾引我,我们晚上就不用吃了。」

  到底是谁勾引了谁?

  她媚眼如丝地瞪了他一眼,双手推了推他的胸膛,他缓缓地後退,她仰着脖子,将他脸上所有的情绪看得一清二楚。

  会勾引人的那个人根本就是他!平时平静如水的黑眸此刻染着情慾,不断地朝她放电,唇角一片湿润,一副刚做了坏事的气息更是浓郁地令人不敢直视。

  「你走开!」她懊恼地推开他,快步地一边整理凌乱的发丝,一边抿着唇,她的唇好像被他吻肿了。

  两人一前一後地走进电梯,从电梯镜子墙面上,她看到他一本正经地看着跳跃的数字,她撇了一下唇,哼,假正经。

  他,不正经起来,谁都比不过他。

  ◎             ◎             ◎

  两人最後去了附近的一家日本料理吃饭,点了餐点後,两人坐在榻榻米上,她拿着手机。

  「你看着有点瘦。」贺毅远说道,一双眼睛如镭射一般将她上下扫了一遍,「脸色也很苍白。」

  两个星期未见,一见面就是不讨喜的话,褚恩恩白了他一眼,「废话,我加班加了快三天了!」

  他皱眉,「企划部这麽忙吗?」

  「企划部不怎麽忙,只是最近企划部来了一个新人,做事不行,我要好帮她擦屁股。」说到这个,她神色难看。

  「既然做事不行,那就踢出去……」他缓缓开口。

  她笑了,「贺先生。」

  「嗯。」

  「那个人听说是你刚从英国什麽大学毕业的表妹。」她皮笑肉不笑地说。

  贺毅远的眉皱的更深了,「是吗?」他倒不记得自己有一个这样的表妹。

  「是!」她斩钉截铁地点头,「所以经理也没办法指责她。」

  「我明天……」贺毅远开口。

  「干嘛!不用了,今天走了一个表妹,下次来一个表弟,还不是一样!再带一带,说不定是还没学会,学会了也许会好点。」她没有要打小报告的习惯,只是吐槽一下。

  贺毅远见她这麽说,点了点头,这时,正好上菜,他们的话题暂时中止,贺毅远吃饭不喜欢说话,褚恩恩吃饭也不喜欢说话,特别是她很饿的时候,她的嘴巴是用来咀嚼食物的。

  大概半个小时,褚恩恩吃得肚子撑了,喝了一杯梅酒,半躺在榻榻米上,摸了摸肚子,「太撑了。」

  贺毅远放下筷子,抽了一张纸巾,看向坐没坐相的她,缀着寒气的眉宇间微微温和,「休息一会。」

  她点了点头,打了一个哈欠,吃完饭就特别想睡觉,她擡了擡手腕,看了看时间,已经不早了,她勉强撑起来。

  贺毅远已经在买单了,褚恩恩看了一眼帐单,随即从包里拿出钱,趁贺毅远没有注意的时候,偷出他的皮夹,往他的皮夹里塞钱。

  她刚塞完钱,贺毅远正好转过头,贺毅远神色严肃,「你在干什麽?」

  她不好意思地说:「AA制。」

  「我们不需要AA。」他沉着脸,将皮夹里的钱拿出来,还给她。

  她只好接过来,「每次吃饭都是你付钱,不好意思。」

  「我们为什麽要AA?」他疑惑地看她,神色很奇怪。

  褚恩恩也一脸莫名其妙,「我们为什麽不AA?」

  他们的对话进行到了一段诡异的阶段,最後不了了之。贺毅远开车送她,他先去停车的地方,褚恩恩则等在日本料理的门口。

  她捂着下巴想,其实他不需要送她回家,她可以自己搭计程车回去。但某种程度而言,贺毅远是一个很绅士的人。

  如果她跟他一起吃饭,那麽付钱的人一定是他,如果她要回家,他也肯定会绅士地送她回到家,看到她家灯亮了才会开车离开。

  贺毅远的车远远地开了过来,等车子停下来,她坐在副驾驶位上,「谢谢。」

  「不用。」贺毅远有些无奈,她对他很客气。

  一路上,车子平稳地行驶,开到她家楼下的时候,她解开安全带,他忽然开口一句,「不请我上去坐一坐?」

  她看向他,他眼神很幽深,里面彷佛藏着无数的秘密,她耳根子微微红了,抿了一下唇,「没有咖啡。」

  「没关系。」有她就可以了。

  ◎             ◎             ◎

  装潢得很日式风格的公寓,很简单,但处处显示着细节,玄关处摆放着两双鞋子,一双女式,一双男式。

  沿着玄关往里延伸,先看到一个开放式的厨房,接着左边是洗手间,往右边转,是客厅,一张双人沙发,贴墙的电视,一张茶几,窗台上摆放着几盆小植物,绿意盎然。

  沙发附近铺着白色的羊毛地毯,白色羊毛地毯上随意地叠放着的衣服,好像是刚脱下来不久的,上面还带着人体的温度。

  再往里走,就是褚恩恩的卧室,一道玻璃门隔绝了卧室和客厅,形成了隐秘的空间。

  她的床是Kingsize,她喜欢睡超大床,可以在上面滚来滚去,但她的公寓比较小,卧室的格局也不大,放下这张床,差不多卧室里就摆一个衣柜就没地方了。

  她的卧室风格是暖色调,落地灯打开,整间卧室里营造着温暖的气息,但今天,卧室里充满的不是温馨,而是一股令人耳红心跳的情慾气息。

  女人娇小雪白的身体被男人压着,男人以一种强大有力的姿态征服着她,室内一声声娇弱的呻吟声不绝如缕。

  褚恩恩眯着眼睛,唇角溢出娇吟,脑袋热乎乎的,「你,不累吗?」他坐了长途飞机,又跑回公司,都没有休息好,哪里来的好精力。

  她打包票,她真的只是单纯地请他上来喝茶,前几天有一个同事从日本回来,伴手礼是红茶,她喝过,觉得味道还不错。

  没有咖啡,就请他喝茶,结果一进门,茶没有喝到,她先被他脱光吃掉了。

  「累?」正低头埋在她胸前的男人,缓缓地擡头,她粉嫩的乳尖上一片光泽,「我一点也不累,对着你,我永远不知道什麽叫累。」

  她的脸蛋一片通红,贝齿轻咬着唇角,「你别……嗯!」

  他的手作弊地偷偷地滑入她的双腿间,熟稔地揉捏着双腿间的花瓣,督促着那朵娇羞的花儿绽放。

  「啊,别这样揉!」她大腿内侧整个紧绷,脚尖狠狠地踩乱了身下的被单,「贺毅远!」

  他擡起她的下颚,薄唇吻了上去,湿润地吻着,比在办公室里更加煽情。她就像果冻一样,柔软爽口,恨不得将她一口吞下去。

  啾啾的接吻声伴随着某种水声,她羞红了脸,却控制不住对他的吸引。她很清楚,贺毅远对她而言就是一道可口的大餐,还是那种下了春药的大餐,让她根本招架不住。

  他身上的荷尔蒙无时无刻在撩拨着她,她抛下矜持,伸手抱住他,指甲激动地在他的背部留下痕迹。

  她红着脸喘着气,双腿间一片泥泞,他也没有好到哪里去,抵着她的那一处火热到了极点,隐隐有了爆炸的徵兆。

  他空出一手,撕开刚才从风衣口袋里拿出来的保险套外包装,她看得两眼发直,他绝对是预备而来的。

  他修长的手指扳开她的双腿,盯着那一处的神情令褚恩恩呼吸困难,她忍不住出声,「你,看什麽!」

  他唇角邪邪一笑,「好看啊!」

  她整个人燥热了,「别、别看了。」

  他笑着轻轻地弯下身来,「是,不看……」他意味深长地说着,擡起她的一条腿,缓缓地沉下腰。

  每一回都是这样,她双眼朦胧,双手不由地抓住了身下的被单,身体被他一寸一寸地进入,她不由地颤抖着。

  他的大手轻轻地摩挲着她的肌肤,薄唇吻着她修长的天鹅颈,「还没习惯我吗?」

  谁能习惯!她轻咬着唇,感觉到他深入到身体的最深处,她禁不住地哼了一声。

  他低低地笑了,带着粗重的气息,「才多久没做,又紧了!」

  这个才是真正的贺毅远,会说荤话,会调戏,一点也不正经!那个高高在上的禁慾系总裁形象支离破碎。

  她双腿环着他的腰肢,伸手搂住他的脖颈,粉嫩的小嘴堵住他的嘴,她娇哼地说:「别、别说了!」

  他顺手搂着她的腰肢,将她提起,下身往上用力一顶,她埋在他的脖颈处娇呼着,他笑着,像被释放的野兽,狂乱热烈,「张开点,别躲我!」

  他的力道很大,有一种要刺穿她身体的蛮力,她知道不会真的被刺穿,可他这样的架势,她瞧着下意识就想躲,忍不住地求饶,「轻一点。」

  他侧头吻着她的唇,细细碎碎的,留下流星般的痕迹,「怎麽轻,你教教我。」

  耍起无赖,他更是个中好手,她根本不是他的对手,忍不住地在他的肩膀上拍了一记,「贺毅远,你这个坏蛋!」

  娇娇的,像一只在撒娇的猫,一点也不让人厌恶,反而令人更加的欣喜,更加想狠狠地弄她。

  她感觉到捏着她腰肢的手愈发的大力,抱着的男人身上的肌理一块一块地紧绷起来,熟悉的感觉袭来,她来不及反应,被他猛地压在身下。

  他以一种不温柔的方式狠狠地插进她的身体里,她惊呼一声,「啊!」

  「小妖精!」他想慢慢来,毕竟他们有段时间没做了,他怕她受不了,可从他看到她的第一眼,她的每一个动作像在诱惑他。

  跟他吃饭时,她咀嚼的小嘴像在邀请他平常,黑色A字裙下的两条雪白修长双腿迷乱了他的眼,他的本能从见到她的那一刻就释放了。

  现在要他收起来?怎麽可能,根本做不到!他低头吻住她的唇,将她所有的抱怨全部吞入嘴里。

  男人平坦的小腹随着他每一次的激烈撞击,贴着她的小腹,磨着,蹭着,一团火在他们之间漫延,将彼此烧得粉身碎骨。

  夜,静悄悄的,却没有迎来该有的晚安,这一晚,他们不知沉醉地耽溺在彼此的体温之中……

  ◎             ◎             ◎

  一夜欢愉,褚恩恩睁开微肿的眼,看着闹钟的时间,她累得一根手指也不想动。

  她庆幸,今天是星期六,她可以继续懒床。身旁的男人,以一种占有的姿态,将她抱在他的怀里。

  电影里,男女抱在一起睡觉的画面很美好,但事实上,抱在一起睡并不是一个很舒服的姿势,特别是抱着她的那个男人,力气很大,勒得她有些难受。

  她躺了一下,想起了他们第一次发生关系之後的那个早上,也是这样坦诚相见。

  公司年会上,她不小心喝多了,他顺手扶了她一把,送她去饭店楼上休息。她不是随便的女生,没想过要一夜情的,可那一晚就这麽顺其自然地发生了,紧接着,无数个夜晚发生了。

  谁主动的?那晚喝醉了,她完全记不得了,也不觉得有追根究底的必要。

  自此以後,他们就保持着这样朋友以上,恋人未满的关系,他们可以像朋友一样吃饭聊天,可是却不是恋人,但他们会像恋人一样相拥。

  褚恩恩想,说白了,他们的关系其实类似床伴,互相取暖。她也没想过她跟贺毅远发展成暧昧的关系,她更加没想过要做他的女朋友。

  他是谁呀!他是贺氏总裁,眼睛多瞎才会看上她,他的那个圈子里,名媛淑女多的是,要挑也是挑她们。

  不是自卑,而是看得太清楚了。她也不是故意要保持这段关系的,可对着贺毅远,她就会忍不住。

  到底忍不住什麽呢,慾望?

  不,她自己也不知道。

  反正,她喜欢跟他待在一起。

  她睁着眼睛,胡思乱想了一会,身後的男人彷佛察觉到她的动静,也醒了过来,「早!」

  他沙哑性感的早起嗓音令她浑身发软,似一股电流一般在她的身上乱窜,弄得她心儿如小鹿乱撞。

  「早。」她回了一句,话音刚落,他的吻就落在她的後颈上,酥麻得令她差点呻吟出来,「别来了。」

  「嗯。」他应了一声,但身下勃发的某处依旧抵着她挺翘的臀部。

  「贺毅远,你别发情了!」她头也没回,手往後一拍,拍红了他的肩膀。

  他皮厚没感觉,吮了好几口,气息不稳,「你好香,好好吃。」

  她又不是什麽食物,她没好气地说:「你饿了就起床吃早饭。」

  「想吃什麽?」他懒懒地问她。

  「都可以。」她也有点饿,感觉到他的巨物生机勃勃,她叹气地从他的怀里挣脱开,「别做了。」

  他挑了一下眉,「磨破了?」说着,他的手便钻入她的双腿间,欲求弄个明白。

  她连忙夹住双腿,顺势夹住了他的手,「没有!」看他不死心,执意要检查的样子,她红着脸,「有点肿啦!」

  「我看看。」他语气放柔,彷佛在哄人,「不看看怎麽知道有没有受伤,我们又不是没看过对方的,你别害羞。」

  说得多麽冠冕堂皇,可惜她还是会害羞,她伸手,用力地将他的手从腿间抽出,警告他,「你再这样,我要生气了。」

  他停住了,她满意地颔首,准备下床,哪里知道一股暖流从身体里流了出来,她低头一看,鲜艳的颜色刺目极了。

  「怎麽了?」他看了过来。

  她立马抱住被子,一脸的尴尬,「咳,我来月事了。」

  贺毅远愣了几秒,「哦。」

  「你闭上眼睛。」她实在不敢想像,她流着经血,在他面前奔跑到浴室的场景,真的是好想骂人。

  他善解人意地闭上眼睛,她极快地抛下被子,光着脚跑到了浴室里。贺毅远听到浴室的关门声,这才睁开眼。

  被子上盛开几朵鲜红的小花,格外的显眼,从卧室到浴室的木板上倒是没有沾上,他淡定地掀开被子,将脏了的被子换下,洗衣机在厨房里,他先简单地将几朵小花处理了,再放入洗衣机里。

  他在衣柜里,找了一套乾净的家居服,内衣以及卫生棉。之後走到浴室里,敲了敲门,「恩恩,我把衣服放在门口了。」

  「啊!好,谢谢!」褚恩恩坐在马桶上,红着一张脸,尴尬地回道。

  贺毅远找了一条浴巾围在身下,光着身子开始做早饭。褚恩恩在浴室里整理好之後才出来,一出来就看到她粉色浴巾被他用了。

  禁慾总裁用粉色浴巾?这画面真的是妙不可言,她不好意思地说:「我好了,你去浴室洗漱吧。」

  他正好煎好一个太阳蛋,俐落地将太阳蛋放在盛着香肠的白色瓷盘上,接着烤面包机叮的一声,烤熟了吐司,他将面包放在瓷盘上,又倒了一杯温温的牛奶。

  「早餐做好了,你先吃。」他说。

  「好!」她眼睛一亮,他的手艺真的很不错,完全是大厨级别的,她坐在一旁开动。

  他慢条斯理地先去浴室冲澡、洗漱,接着他换上了之前放在这里的换洗衣服,灰色的家居服,很是悠闲地迈着大长腿走到餐桌旁,吃起早饭。

  褚恩恩刚刚吃完,捂着小嘴打了一个饱嗝,「好好吃。」

  他轻轻地笑了,「嗯。」

  褚恩恩懒散地躺在沙发上,正好早晨的太阳晒在她的身上,很是舒服,她随手拿了一个抱枕抱在怀里。

  贺毅远吃完了早餐,褚恩恩轻轻地说:「碗放着,等等我再洗。」

  「我洗。」他就回了两个字。

  褚恩恩没有跟他争,既然他要洗,那他洗吧,反正她争不过他的,他这个人吃饭付钱爽快,做事也俐落,如果不是见过他菁英的一面,她都要以为他是一位家庭煮夫了。

  贤良淑德,什麽事都会做,真的是很优秀,她听着他洗碗的声音,眼睛半眯起来,不知不觉地睡着了。

  不知道什麽时候,他洗好了碗,她看了看身上覆盖的毯子,揉了揉脸,头一扭,就看到他盘着腿坐在地毯上,认真地盯着电脑里的文件看。

  「几点了?」

  他移动鼠标的动作一顿,「快十点了。」他站起来,再走过来的时候,手里多了一个马克杯。

  她接过来,以为是温水,没想到是姜糖水,她喝了一口,舒服地喟叹,「其实我不会痛经。」

  「姜糖水对女生好。」他说。

  「谢谢。」她喝了一口,「你怎麽还没走?」

  他神色微微不爽,他们两个星期没见面,她急着赶他走?没有良心的坏女人,「今天陪你。」

  褚恩恩看了他一眼,念头一转,「我不需要你照顾,我很好。」

  他唇角不明显地抽了一下,她这麽独立坚强他怎麽办才好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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